【東方蓮蝶非夢】001——夢為蝶·陌生的天井（1）
異變結束后第一天。
【資料圖】
果然，好女人就是：陽光、書籍還有可愛的蝴蝶結嘛！
宿舍的天臺，和街上的其他場所不同，這里異常的安靜。
如果說實在有什么人來這里閑逛的話......
“魔理沙，你怎么會在這里？”
一個背著挎包的綠裙女性的身影出現在了破敗的博麗公寓門口，即使是炎炎夏日，依舊束起鼓鼓的兩個包子頭，如果那不是獨身有錢的閑人——茨木華扇小姐，那又會是誰呢？
博麗公寓，一間地理位置極不討好的公寓。不僅遠離學校區、商業區和住宅區，還毗鄰混亂的獸道街道，設施老舊且人跡罕至，至今只有老得連牙齒都掉光的老太太會騎著自行車來這里回收廢品。
“當然是來拜訪靈夢的啦！不然還能有什么？”
霧雨魔理沙，一般路過的普通大學生。剛從圖書館回來的她似乎正在尋找一處可以享受空調便利的地方。一如往常，載著從圖書館取回的大部頭書籍和刊物沉甸甸地壓在電動車的后備箱上，肉眼可見的危險。
“正好。”華扇從包中取出一張蓋有公章的白紙。
“我正好也有事來問問靈夢，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上去吧。”
現在，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太陽真當空照的時分，是誰在呼呼大睡，絲毫不理會外界的炎熱和喧鬧呢？啊，是我們的老朋友、樂園可愛的宿管——博麗靈夢。相信在一日一餐的極簡主義生活方式指導之下，一覺從晚上睡到次日下午是最好的選擇。節能、便利且安全。不會有額外的支出以增加公寓的財政負擔——但是唯一的問題是：這并不能解決金錢上的匱乏狀態。
金錢有利，但難免勞碌；美夢無價，卻總是饑寒。夢境的悠遠，生命的短暫總是會使人短暫忘記眼下的疲憊，權且逃到一個獨屬于自我的私密空間。這本沒有什么不好的，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在夢里買下全世界。但是現在靈夢所面臨的并不只是饑餓帶來的困境，還有來自樓下的威脅。
“不管怎么說，她這個時候應該還在被窩里呼呼大睡吧。怎么樣，去叫醒她吧！”
華扇看了看腕表，差十分鐘下午一點，是時候該上去了。
“沒辦法，她怎么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她們禮儀性的在破舊不堪的木制大門前欠了欠身子，便打算上去了。靈夢的房間在二樓，穿過幽閉潮濕的木制小樓梯，陽光忽明忽暗，伴隨陳舊的木制品霉變與樟腦變質的氣息，稀疏的掃帚漸漸透露塵埃飄舞的軌跡，忽上忽下，時高時低，毫不懷疑，這里曾是十個甚至百個老鼠團聚的宴會廳。離開樓梯間的轉角，二樓明媚的陽光一掃剛才陰郁的情緒，就連雀兒鳴叫也是清脆悅耳。再向左拐，便是博麗靈夢的住所了。
這是整個公寓最大的一間房間，橫橫豎豎大致能有十疊左右，有獨立的浴室和廚房，雖說是廚房，但也不過是一個能把超市深夜販售的臨期一人份小包裝蔬菜焯水煮熟程度的小灶罷了。雖然不能作到“食不求飽，居不求安。”的境界，但是卻也算是嘗過了“飯疏食飲水，屈肱而枕之。”的滋味。不過要想成為貧窮圣人，還得再進一步才行。
“好啦，靈夢。該起床咯！”
隨著魔理沙的呼喊，靈夢部屋的門像是黃桃罐頭一樣被敲開了。只看見一個剛剛從昏睡之中醒來，尚無知覺的目光之中透露出一絲疑惑。
“這是怎么回事呢，靈夢？”
華扇從后面探出頭，語氣中充滿了疑惑。
啊不不不，這是什么情況。欲要說明此刻情景，估計還要從那時的異變開始說起：
異變第一天。
清晨，陽光明媚。紅魔館暫時無恙。
“陌生的天花板啊——”
我，樂園的可愛巫女，博麗靈夢。正在餓意的侵襲之下準備醒來。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剛剛睜開眼睛那時候的感覺，真討厭。朦朧的像是被一層霧氣所籠罩一般，虛無縹緲，若即若離，始終看不真切。簡直就像是被妖精惡作劇了一樣。但是眼前的景色又不似，這是何處，而我又在哪里。木制的天花板四周圍繞了中國風的小陳設，玻璃窗上貼著被霧氣洗得近乎褪色的紅剪紙。這是異國他鄉，還是幻想鄉？連這一點都不清楚的情況下，一聲巨響掠過耳邊，迅速，有力，還伴隨著一陣風。
芙蘭朵露破碎了玻璃窗對面的一堵圍墻，在走廊里面飛馳著。
帕秋莉施展開猶如月光一般的光球，散發出的光輝幾乎要點燃整個地下室。潔白的光芒均勻地散落在鮮血般的紅地毯上，從此處誕生的是無數金黃的向日葵，時而聚合，時而分散，化作密密麻麻的流星雨向芙蘭朵露擊去。
但見那芙蘭紅眸光閃，轉身回首握緊拳頭，一聲巨響過后，跟著一連串震耳欲聾的爆炸之后，目之所及的向日葵全部化作粉塵。翼尖迅速掠過走廊的掛毯，將描繪吸血鬼強大與威嚴的繪卷割裂得粉碎，七色的水晶在翼尖晃蕩作響，折射著搖曳燭光微若螢火的暗淡的光。半邊顯現在帕秋莉視線中的冷峻面孔斜睨著對手，其中洋溢的不復是往昔吸血鬼之妹的孤獨與任性，換之以一種謎之自信與戰斗的愉悅。享受戰斗，享受破環，卻又掌握分寸。熟悉地下區域的每一寸角落，卻更知悉其中曲折幽暗的暗道和角落，這并不像是一位莊嚴的主人，倒像是一位自大的竊賊。而面對眼前的這位勁敵，帕秋莉也表現出來充分的尊重。星光和火焰凝聚成的魔法陣在手上匯成圈圈重環，輕聲吟唱熟悉的咒語，一道道光圈環繞在這位足不出戶的魔法師身邊，輕輕揚起稚嫩地剛從睡夢中拽起的面龐，一雙眼睛散發著寒冷氣息，俯視著這位少女，好像在面對一只討厭的蟲子一樣。
“領略擅闖禁地的痛苦吧，冒牌貨！”
就這樣，紅魔館又陷入爆炸的大危機之中。
真是可憐的金發小女孩啊！
另一側，比那名居天子不知為何揮舞著緋想之劍，肆無忌憚的改變周圍的氣候。時而雨時而霰，霧之湖的妖精們都被嚇得不得不躲起來。
“適可而止吧，你這無道天人！”
小野冢小町揮舞起巨大鐮刀，向暴亂的天子襲去。
“哈哈哈，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但是本琪露諾大人是無敵噠！”
另一邊的命蓮寺上空，太子和尼姑正扭打作一團。
“哎呀哎呀，這該如何是好呀。”物部布都將雙手雙手藏到袖子里，歪著頭說到:“到底那個是太子大人，那個是白蓮尼呢？”
“難說。”就連天上的入道使也露出疑惑的神情。“早上起來開始白蓮大人就變得怪怪的，就連我也分不清楚了。”
但是就在不遠處，一雙眼睛正在注視著她們。
“看來事情變得很嚴重呢。”
“是這樣的，紫大人。”
九尾的狐貍穿著藍袍長裙，畢恭畢敬地回答道。在她面前的，是深邃而不可直視的幽暗。
“去調查一下吧，藍。”
黑暗中的人影漸漸顯現。一襲金黃色的長發披散在淡紫色的睡衣上。似乎剛從睡夢之中醒來，眼神尚有些迷離。
異變第二天。
時間快要到中午，博麗神社。漸漸升起的太陽即將帶走最后一絲清涼，莊嚴的建筑內暫時還很寧靜。
“話說起來，這次異變應該和憑依異變有關吧！”戀戀出現在了博麗神社。
博麗神社的樹蔭搖曳清晨爽快的日光，清掃神社的巫女也是如此楚楚動人。
“啊，你不是——”
清晨光芒照拂下的身著巫女服的人，并不是樂園可愛的巫女——博麗靈夢，而是華扇。
獨臂有角的仙人，居住在妖怪之山某處的賢者，茨木華扇。通稱茨華仙，是博麗神社的常客。
今日竟然在神社做著清掃工作，實在是難以置信。
“啊不不不，這種情況雖然發生過了很多次，但再次看見還是很難適應啊。”
戀戀揉了揉頭發笑著說：
“話說起來，華扇你有看見靈夢嘛，我正到處找她呢！”
華扇搖了搖頭。
“古明地戀小姐，真是稀客啊。今天找靈夢有什么事情嗎？靈夢似乎還沒有回來的樣子。”
“哈哈，你竟然能夠發現我，真是了不起啊。”
“沒有，其實是你今天怪怪的，渾身上下散發著異樣的氣息。據我所知，應該是和昨天那場鬧劇有關吧”
“那個，華扇，其實我不是戀戀啦......”戀戀揪著散亂的頭發，露出了過期牛奶一般的奇怪笑臉，“雖然還是難以置信，但是我是魔理沙啦，至少今天還是。這次貌似是和戀戀換了身體的樣子。”
“原來你也——昨天也出現了這種情況嗎？”
“嘛，也算是吧。昨天因為換到了芙蘭身上，習慣性地偷看了地下圖書館的藏書，結果被帕秋莉發現了。雖然半分百是芙蘭的身體沒錯啦，也可以使用差不多程度的能力，但最終還是無可避免地打了一架——哈哈，好久沒有打的這么舒服過了！果然偶爾嘗試一下別人的能力也是不錯的嘛，雖然有可能會被暴打就是了。”
“事實上，從昨天開始我就發現了不對勁。”
戀戀（魔理沙）雙手叉腰，哈哈大笑，仿佛昨日的激戰不過是一場輕松愉快的游戲罷了。那副置萬物于風輕云淡的神情，不知是該說幸福呢，還是該說粗線條呢。無論哪一種，但見其豪爽粗直的氣概，舍魔理沙而及誰呢？
華扇停下了不停揮舞著的手，無可奈何地嘆息道：
“昨天真是亂透了！我一起床就聽見竿打說妖怪之山上的風祝在虐待妖怪。正打算出來看看是什么事情的時候，就遇見了琪露諾在追逐早苗。一邊追還一邊大喊‘把我的身體還給我！’什么的。我覺得事情一定有蹊蹺，就跑來神社找靈夢，結果你猜我看見了誰？紅魔館的門番。而她也在找靈夢。”
“哦，是美鈴吧！她怎么了嗎？”
“不不不，其實是靈夢。”
華扇的嘴角忍不住上翹了少許，眼角強忍著笑意。
“靈夢似乎憑依到了美鈴身上，而靈夢的身體卻不得而知了。”
“看來不只是我，原來幻想鄉里面還有其他人有這種癥狀嗎？”
古明地戀（魔理沙）雙手抱頭，似乎很是苦惱的樣子。
“可是，靈夢不在，我們又該如何解決呢？”
“靈夢在這里喲！”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八云紫出現在了兩人的身后，
“哎呀，嚇一跳。拜托你還是用點正常的顯現方式吧。”
“咦，這不是......”
緊跟著魔理沙一句抱怨之后，華扇發現了紫的背后還有一個人影。
紅色的巫女服和白色的御幣，飄逸而滿溢靈氣的長發，再加上恰到好處的蝴蝶結綁在枕骨的位置。請問除了博麗的巫女還能有誰？
“那個，以防萬一，我還是想問一下：請問這邊的這位靈夢其實是......”
“就是即將揪出本次異變禍首的巫女，博麗靈夢本人哦。”
靈夢揮舞御幣，隨之在空中劃出干凈利落的弧線，清晨朦朧的霧氣漸漸散去，此刻正午的陽光映在她的臉上。
異變第一天。
紅魔館發生了一連串大爆炸，似乎是有人在里面決斗。不久之后，不僅僅是紅魔館，就連霧之湖周邊一帶也發生了小規模的戰斗。
時間跳轉到昨日，靈夢剛剛從睡夢中醒來，或許是前一天吃了發霉的團子，或許是前一晚喝了劣質的梅酒，總之頭還是昏昏沉沉的。正準備起來之前，一連串爆炸聲、爭斗聲潮涌般向她襲來。一種不可言說的，奇妙的感覺涌上她的心頭。就連身體也仿佛不屬于自己似地，一陣抽搐傳遍全身。隨著撲通一聲，靈夢摔了一跤。
怎么回事啊，這個身體。
這不僅不是自己的房間，甚至連這一幅身體也不是自己的。
綠色的帽子，身上穿的這是旗袍嘛？不知道，再看看。欸，我的頭發雖然長期缺乏保養，但也不至于是紅色的才對。難不成......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美鈴的身體。
但是為什么我會變成美鈴？
不不不，究竟是我變成了美鈴，還是美鈴變成了我？這是一個問題。
遠處的騷亂還在繼續。這一下不僅僅是紅魔館內的一連串爆炸了，就連旁邊的霧之湖也迅速陷入了混戰之中。天人、死神、妖精、妖怪......各種毫不相關的人或非人，全部都扭作一團，根本分不清狀況。
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弄清楚現在的狀況才對。
但是該從哪里下手呢？
美鈴（靈夢）無奈地嘆了口氣。如果是平時，紫或者魔理沙應該會出現，然后跟著感情一直找就對了。總之一路打下去多多少少會找到幕后黑手的。只是現在不是原來的身體，所以很麻煩就對了。
不過最要緊的還是回到神社再說吧！
“美鈴大人，不好啦。芙蘭小姐在紅魔館里面和咲夜大人打起來啦。”
“這件事情等一下再說。”
美鈴（靈夢）隨便披了件衣服，直接朝博麗神社方向奔去。
紅魔館內，似乎由于咲夜、蕾米和芙蘭都被調換了身體，因此各方姑且是陷入了混戰中。
至于正牌的蕾米莉亞，直到這場異變結束也無人知曉其到底憑依到了誰的身上。旁人稍一問起，就會被搪塞過去，再一追問，主人干脆就裝作沒有聽見，徑自離席了。所以這件事情姑且還是個未解之謎。
前往博麗神社的一路上，姑且不說是獸道，就連平時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妖精們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一到神社，才發現已經等了不少人。
為首的似乎是三流天狗記者射命丸文，其次是琪露諾，還有妖夢、鈴仙她們也來了。
“嗯，美鈴怎么來了？”文文轉過身來，她的胸前掛著一個牌子——“咲夜”。
其他人也漸漸轉過來了，琪露諾是“早苗”、妖夢是“鈴仙”、鈴仙是“妖夢”、河城荷取是“射命丸文”......
似乎是為了防止認錯對方，她們暫時使用了名牌的方式來確認。目前來看，身體交換的方式似乎并不止于雙方互換，恰恰相反，雙方互換的概率小得可憐，大部分人的意識和身體都處于混亂狀態。甲的意識逃到了乙的身體，乙的意識又匹配上了丁的身體，丁又在丙的身體里面。這種大混亂的交錯簡直就像是在洗牌一樣，讓人摸不清頭腦。
“不如這次異變就叫洗牌異變如何？”
“不要身體變成了笨蛋，人也笨起來了啊，早苗！”
“啊，這么尖酸、刻薄和充滿貧窮氣息的聲調，絕對不會錯的，你就是靈夢對不對！”
“什么貧窮氣息，不要亂說啊你！”
“太好了，看來靈夢小姐終于是來了呢。”
文文（咲夜）暫時緩了一口氣，剛剛還懸著的心似乎放緩了不少。
“請問到底發生了什么？平時大家也沒有那么精力充沛才對啊。”
“或許是異變，或許本來就是如此。”
“畢竟在這里可不能被嘗常識所束縛住啊！”
琪露諾（早苗）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揉了揉時而開口時而緘默的雙眼，仿佛就要倒在這里似地。這也難怪，從早上開始，她就發現自己被“掉包”了——更準確的說：是被誰施了什么咒語，進入到這個笨蛋的身體里了。當她趕到神社時，才發現神奈子大人和諏訪子大人早已消失不見，而早苗（偽）卻在四處亂飛。簡直是太糟糕了，從前根本沒有遇見過這么奇怪的事情。就算全心全力追趕、呼喚假早苗，但是就憑妖精的身體想要輕松追上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折騰了一大早上卻徒勞無功，世界上難道還有比這更荒唐更糊涂的事情嗎？相比沒有了吧！但是，事情還沒做好，不是嗎？現在的第一要務是尋找兩位大人——她們或許是被“掉包”了，或許是主動尋找異變的真兇。——但是無論是哪一種情況，自己都沒有理由置之度外而不顧。
為了核實情況，順便交換目前已知的信息，在留過一張輕薄的紙條后，早苗來到了博麗神社。
而其他人也是一樣。她們等候在這里，等待博麗巫女的到來。
美鈴（靈夢）癱坐在神社臺階上，整個人似乎都要縮在石磚里面一樣。
現在究竟是什么情況，紫又在哪里？這一切都需要進一步核實清楚。但是問題是現在的這副身體調查異變困難程度更甚往昔。要是有魔理沙可能還好，但是魔理沙現在又在何處？這是一個問題。如果這次異變有跡可循的話，那又是什么呢？
某種物品，某次經歷，某個想法......異變不會憑空產生，也不會憑空消失，一定有一個足以證明異變之為異變的點，支撐著這次異變的誕生、發展與終結。而這一次機遇，到底是以什么形式開展的呢？
快想起來，快想起來！果然沒有調查就沒有收獲嘛？
“果然，好想睡覺啊！昨晚做了什么夢，根本就不記得了嘛！”
琪露諾（早苗）伸了伸懶腰，似乎終于是撐不住似地，重重地打了個哈欠。
“妖精的床一點也不舒服，腰酸背痛，精神不振，就連昨晚做了什么夢也不知道......”
“琪露——啊，不。早苗小姐，我這里還剩點安眠茶，是從紅魔館里帶過來的。如果不介意的話，還請喝一點吧。雖然不能幫助你作好個夢，但是安心地睡上一覺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來，大家也喝一點吧！畢竟已經有半天沒有休息了呢。”
等一下，夢？
“你們昨天的夢有什么特點嗎？”
“特點？記不得了。就只記得有一大片一大片白的什么東西，唬哇唬哇地向我沖過來，然后我像是飄起來了一樣，嗖——地一下就迷迷糊糊地好像看見了水，醒來的時候莫名其妙就變成了河童——很奇怪吧，雖然是天狗但是卻變成了河童，這要是放在平常的《文文。新聞》里面我絕對會笑掉大牙的。但是這件事情卻發生在我的身上，很難想象平時清正廉潔，為大家奉上最新資訊的我會遭遇如此災難！”
“很抱歉，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我想知道的是：大家都發生了類似的經歷嗎？”
果然，其他人都陸陸續續地點了點頭，盡管夢的具體細節不同，比如有的是湖，有的是櫻花，有的是月亮，但是很確定的一件事是：這次的事件應該和夢境脫不開干系。
“朋友們，我想我知道該找誰了。”
美鈴（靈夢）的臉上終于顯現出自信的笑容，仿佛異變已經結束，準備開始宴會似的。
讓我們去尋找夢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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